太阳慢慢的落下了山头,黑暗笼罩着这阴森的古堡,让这座破败不堪的城堡现得更加的阴森恐怖。
“晚上睡觉的时候,最好别一个人一间。”夏原桑心从背包里拿出两床被子,这过分了啊,从背包里拿游戏机和泡面就算了,你拿出两床这么厚的被子,你不会真的是多啦b梦吧。
“就信川你和鬼间夜太一一个房间,我和伊藤一个房间。”
虽然说画风能稍稍正常一点,我很高兴,但是……
“为什么是你和女孩子一个房间。”信川义正言辞的说着。
“你要是想被打死的话,你也可以选择和她一个房间。”夏原桑心无所谓的说道。
信川愣了一下,转头看向了伊藤,她正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,想到那直接轰飞房门的一脚,信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“那,那鬼间夜呢?”
“他俩一定会打起来。”夏原桑心瞅了一眼正在打电动的鬼间夜太一。
“那好吧。”
“你们在这个房间,我们就在隔壁,有什么事情就互相喊一声。”夏原桑心提着一床被子,指了指旁边的房间。
两小只乖巧的点了点头,然后目送着这两人进去。
“我们也进去吧。”信川指了指房门,率先推开了那个已经生锈的房门,一声搁啦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走廊之中。
“喂,信川秋水。”鬼间夜太一并没有进入房门,依旧停留在原地,冷冷的说着话。
“怎么了。”信川回过头看向他,但他马上不敢动了,因为鬼间夜太一的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。
信川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刀上散发的寒意与锋利,仅仅只是轻微的擦到,信川颈脖就已经留下了一丝血滴。
“你到底是谁,信川秋水。”鬼间夜冷冷的问道,强烈的威势紧紧的压迫着信川,让他不敢动弹。
“你自己不是把我名字已经说出来了吗?”
但信川并没有感觉到害怕,即便是生命已经受到了威胁,但……也没什么好怕的吧,反正迟早要死。
“信川秋水,威廉·查尔斯,你到底是其中的那一个。”
“……”
信川没有回答他,鬼间夜太一也没有知识逼问,但是手上的刀依旧没有放下,场面陷入了恐怖的寂静之中。
漆黑宁静的走廊里,两人互相对峙着,因为没有灯光,两人都有些看不清对方的面容,但现在一个人他宝贵的生命,被掌握在另一个人的手里,他只要轻轻的挥一下刀柄,那么就会立刻血溅当场。
“你希望我是谁。”
“这应该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吧。”
鬼间夜太一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,握刀的手往旁边偏了偏,信川感受到了一阵刺痛,他的颈脖已经被割破了,红色的鲜血顺着颈脖滴落在自己的衣服上,如同墨水滴落在水里一般,慢慢的扩散开来。
“不,这是你们决定的事,我的意志并不重要,不是吗?”信川推开了加在自己脖子上的刀,鬼间夜太一也没有再过多的动作,只是将自己的刀再次收回了刀鞘里。
“没错,一点都不重要。”鬼间夜太一越过了信川走进了漆黑的房间里。
信川进入房间后,鬼间夜太一已经倒在那个脏兮兮的床上,准备睡觉了。
“你不清理一下吗?这么脏。”
“我的衣服是特制的,冬暖夏凉,不沾灰尘。”
“是吗?”
说完,房间内再一次陷入了沉默,在这里早就已经断电了,而这个房间里月光也撒不进来,导致整个房间里面都漆黑一片,房间的隔壁传来打扫卫生的声音,但信川感觉就只是夏原桑心在打扫,伊藤估计就是在旁边看着吧。
“威廉·查尔斯,其实我和你挺像的。”鬼间夜太一突然之间开口,信川可以感受到他语气中那沉重的情绪。
“请叫我查尔斯先生。”
“你脖子上又想开个口,是吧。”
“对不起,是我错了,请您继续说。”
“我也会死。”鬼间夜太一坐起了身子,在黑暗之中与信川对视,虽然看不清对方,但还是能勉强看到个身形的。
“并不是自己或者是什么之类的,而是和你一样,被注定了在某个特定的时间里要被人杀死。”
鬼间夜太一举起了手中的刀,轻轻地推开,露出了一抹寒芒,在这个一丝光亮都没有的房间内,这把刀却好像在散发着紫色的妖艳光芒。
“这把刀名字叫做【鬼彻国十斩】,是鬼间夜家族传世宝刀,据说是从镰仓时代一直流传下来的,这把刀身上一直附带着一个诅咒,被他选中的人,如果没有在20岁以前达到那个境界。”
“但这个境界在20岁以前,从古至今就是一个人达到过,可以说是直接宣告死刑了。”
信川看着那个在黑暗中的身影,慢慢的靠着墙坐下,没有说话,就只是看着。
“如果他们直接跟我说,你只能活到20岁,没有任何办法,你直接等死吧,或者你现在自杀都没问题,我们已经不会再管你。”
“但是他们不这么说。”鬼间夜太一语气中充满了愤怒,信川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想象的出来,他此时面容有多么的有扭曲,他的神情有多么的愤怒。
“他们要用非常温和,非常柔软的语气跟你说,你是我们家族里天赋最好的,从未有过的天才!!!如果是你的话,你一定可以摆脱那个该死的诅咒的,你只需要好好地努力一下,努力一下。”
鬼间夜太一将手中的刀摔了出去,刀被砸在墙上,划落在墙角,但他好像遭受到了什么刺激,还是捂着自己的脑袋,低声惨叫了起来。
“怎么啦?你没事吧。”信川站了起来,关切的问道。
“你不应该这样关心我,我了解过你,你小的时候遭受过绑架,你被贩卖到了一家非法的孤儿院里,然后被一个英国商人给买走,之后为了继承英国商人的家产,叫他们一家人全部杀死了,为了更多的利益,你成为了一名军火商人在各地游走。
在二战的时候,你曾多次在各个国家贩卖你的军火,你根本就不管那个国家的立场,只要给钱,你都会将军火贩卖给他们。”
“可以说你就是在发战争财,你就是一个毫无底线的人渣,相比于这些,你杀了上百人就像是在婴儿过家家一样,如果那些被你的军火杀死的人,知道他们手里的军火是你贩卖的,那么他们强烈的怨恨,直接可以让那个组织里面所有的人手都会因为你而调动起来,为了杀了你!!!”
“我来找你,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而已。”鬼间夜太一好像在强忍这什么剧痛,他说话的语气开始变得断断续续,说话的感觉好像也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。
“在知道自己即将在某个时候死亡,好无力,改变的感觉是什么样的,啊哈,来告诉我吧,我很好奇。”
鬼间夜太一的语气中带着笑意,好像在嘲笑着这个曾经的商业巨鳄,人间渣子现在只能被命运摆布,任由他人掌控生死。
“唉,鬼间夜同学,你并不需要拿我来做比较,我们俩人是不同的。”信川语气非常的温和,我在还是威廉查尔斯的时候,已经活了很久了,就连我上一次的死亡都是自杀,你想要在我这里找到一丝相似的感觉,根本就是开玩笑。”
信川的眼神有些奇怪,好像是在可怜他,又好像是在嘲笑他。
“而且你想嘲笑的并不是我吧,而是自己。”
房间的另一边没有传来回话,信川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欲望,对于他来说被戳穿身份并不是什么大事情,反正自己都要死了。
即便是不再隐藏自己,还是各种各样的事情,自己到并不在乎,即便是那群不认识的人,突然之间来到自己的面前,说自己要死了,而且还是被他们杀死。
自己都没有感受到太大的情绪,只是想到了自己终于不用再隐藏了,但这些原本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呢?根本都没有任何一点的记忆。
重生了快两年了,现在唯一能让自己提起兴趣的,只有……
信川眼前浮现出了那个恐怖的身影,那个看上去无比美丽动人,但其实异常恐怖的身影,那个拥有无比美味的味道的身影,那个只需要一根手指头就可以让自己,乖乖躺下奉献出所有的身影,八岐蛛雨,这个是你的话那么……
鬼间夜太一看不到信川的yy,他现在坐在床上,大脑还时不时传来一丝阵痛,让他完全无法将自己的想法放到自己的思考上,或者说是他自己什么都不愿去想吧。
话说世间有一恶人,名犍陀多,毕生多行恶事,唯有一次,见足下蜘蛛行过,心生怜悯,放其一条生路。
犍陀多堕入地狱之时,佛祖念其为之一善,便降下一根蜘蛛之丝,坨多见此便知,此是自身唯一的生路,便飞跃而起,攀着蛛丝,不断的向上,向上,不管天国与人间,人间与地狱,相距多少万里,往上,往上。
他在炼狱之中,对四周惨叫充耳不闻,这四周求救充耳不应,若同有妄想借助着蛛丝,离开地狱者,陀多都会将其踢下。
陀多大骂着底下的罪人,妄图沾染自己的生路。
只见犍陀多带镣铐的双手紧抓蛛丝,带镣铐的双脚使劲向上荡着,把蛛丝也带了起来,想把下面得罪人们甩下去。下面的罪人们高举着双手,仿佛在祈求犍陀多不要抛下他们。
但陀多行为断掉了自己内心中的一根线,唯一的一根善意之举的线,蛛丝也同样应声断裂,陀多永远的留在了地狱。
每次鬼间夜听到这个故事,都会觉得很奇怪,他不是一个恶人吗?他只不过是因为一时兴起而放过了一个生命,一时兴起不对,这根本不算一时兴起,他根本就没有把那个生命放在眼里,他只是单纯觉得无所谓而已。
这样的恶人根本就不需要被拯救,也不用再去给他一丝希望,但是那个所谓的佛祖给了,而且是那种非常恶心人的希望。
在满是罪恶,恐怖的地狱里面,你知道这么一点点的希望,是多么的珍贵吗?谁会愿意把这么珍贵的希望,和别人分享,和别人一起承担呢?
他为什么不可以独享自己,以前因为一个忘记了的生命带来的回报呢!那个地狱里面都是恶人啊,他不与别人分享不是很正常吗?
然后就如同非常儿戏,就好像是在玩弄他一般,将那个蛛丝断掉了,将那一仅存的希望断掉了。
凭什么?你一开始就说我无可救药,不就好了嘛,这样我就不会去包有希望,你知道从希望到绝望,有多么的痛苦吗?
我每一天,每一天,每一天,都在承受着这样的痛苦,我什么都没有做,我不是一个恶人,我也没有去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,但是你们就将我随意的丢弃在一个黑暗的洞窟里,然后留下一条薄如蝉翼的蛛丝,说着无比好听的话,让我自生自灭。
哈哈哈,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会死,对吧,但我要活着,活的比你们所有人都好,我不但要活上百年,我要活上千年,上万年,上亿年,即**有人都死了,我也依旧会活着,我一定会活着,无比幸福的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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